【超蝙】【Enneis×Jack】Why he called the JOKER？（二）
＊私设有
“哗啦——”
一桶水泼在恩尼斯脸上，也许是故意的，水里夹杂着不少大块的冰块。
恩尼斯从回忆中惊醒，用戏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警察。
“哇哦，哥谭的人民好帮手就是那么对待客人的吗？”
“你可不算客人，Joker，你是逃犯。”警察透过牢房的栏杆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，但不会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恩尼斯装作害怕的样子，“可你们每次都是那么说的。”
“闭嘴吧，Joker。”警察板起脸，“你现在只是一只笼中鸟。”
“为什么那么严肃呢？开心一点，笑一个。”
“老实点吧，待会会有人带你去浴室和食堂。”
“那么贴心？那可真是感谢你们。”
恩尼斯微笑着，直到警察离开了他的视线才收起笑容，瘫坐在地上。长时间的活动让他感觉疲惫，他需要休息。
“恩尼斯...”
恩尼斯猛地睁开眼，那个呼喊他名字的声音他熟悉得发狂。他四处环顾，但他的眼睛告诉他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恩尼斯…”
恩尼斯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的，他双腿发抖，牙齿打战。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混乱，惊喜又绝望的晕眩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。
“杰克…杰克…”他不断的重复着，像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不断地念叨着‘妈妈’。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名字。
“恩尼斯…是我，我是杰克。”
“杰克…杰克…杰克…”
“是我，恩尼斯。”
“你在哪？！”恩尼斯大喊，“杰克！你在哪？！”
“我死了…恩尼斯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能听到你说话？！为什么？！”恩尼斯跪在地上，颤抖着。
“我不知道…你呢，恩尼斯。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？”
“我…这个模样？”
恩尼斯看着地上积水中自己的脸，这张平时再熟悉不过的脸竟然开始让他害怕。
“我怎么…变成了…这样？我不知道…我不知道…”
“冷静下来，恩尼斯。看外面，先去洗个澡，填饱你的肚子，好吗？”
“我不去！！我等了你那么久…那么久…我不要再离开你！！再也不要！！”
“我不会走的，恩尼斯。我会陪着你，我发誓。”
“但是…但是…”
“别担心了，恩尼斯。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。快去，我会等你回来的。”
“……好…好，我马上回来，很快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…很快…”
“去吧。”
门外的警察对他的行为感到诧异，但一想到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，也就见怪不怪了。反而是恩尼斯今天一反常态，安安静静地配合他们的工作，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。这让他们省了不少脾气和工作，但也让他们更加担心。
恩尼斯迅速地完成了一切的安排，比警察们还更想要回到牢房。
他站在门口，四处张望。
“杰克？”
“我在这，恩尼斯。”
“你在哪？我看不见你。”
“我就在你旁边，别担心。”
“我碰不到你。”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，仿佛触碰一件易碎的工艺品，但他碰到的只是一团空气。
“因为我死了，恩尼斯。但我确实在你旁边。”
“……对…你出现多久了？我是指…在我身边？”
“在你被两个，嗯…超级英雄？”
“对。”
“被他们抓住的时候。”
“那可真丢脸。”恩尼斯咽了一口唾沫，不安的绞着双手，“你都看到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嗷…”
“别想这个了，恩尼斯。你需要休息。”
“我一点也不累！我只想和你一起待着。我想和你聊聊过去发生的事。…已经很久了，杰克。离我上一次看着你已经过去很久了…我一直都在想你，我一直…一直想着你。”
“等你醒过来，我们可以继续聊。嘿，你刚才瘫在地上的丑样我可全看到了，看起来像头快累死的驴。”
“噢，好吧。”恩尼斯感觉短短的几个小时内，自己就被嘲笑了许多次，“你不会走的，对吗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恩尼斯。我发过誓的，我就留在这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，难道你不相信我吗？”
“我当然相信你，一直都是。”
恩尼斯躺在硬邦邦的床上，闭上眼没一会，他就想起来。他害怕杰克离开，这种看不见，触不到的灵魂状态，他不确定他还在不在。但他起来了，杰克就会生气。
太让人纠结了。
他只能装睡，他害怕一睁眼杰克就生气了，一睡着杰克就离开了。
过了很久很久，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，他听到杰克很轻，很轻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，恩尼斯？”
“我怎么...变成这样了？”
恩尼斯还记得他们是在找工作的时候认识的。
两人都还年轻，在一座木屋前相遇。恩尼斯看见杰克对着车上的后视镜打理自己，眼神却飘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他们都被录取了。就是这份工作，然后他们之间系起了黏连的，厚重的线。
他从未想过这段感情会出现，但它的确像颗种子般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脏中央，日益疯长，直至占满了整个心脏依旧不停止这份欲望。在杰克死后，这颗种子越加放肆。
血液将根系染成暗红色，占满了整个躯壳，侵入他的大脑，控制了他的思想。这种疯狂让他变成一个疯子，几十年来除了复仇他什么也不在乎。
他用红与白遮住了自己的脸，在面具下肆意宣泄绝望与愤怒。他在乎什么呢？
他称自己为Joker。
日复一日的杀人让他麻木，但种子让他成为了复仇的傀儡。
直至蝙蝠侠和超人的出现，他才觉得这场游戏有了意思。
一个黑暗之子，一个光明之子。两个自称是正义的傻子。
恩尼斯只觉得可笑。
他们抓捕无数罪犯，保护无辜群众，但这只是他们认为的。他们不会知道杀人无数的恶魔是为了保护家人，戴上无辜面具的群众是藏起了反犬旁的狼。
他们是无知的。
评论(2)